“润滑好了那就得快点!要不然等下干了就不好了!”米狄尔对斯蚀说。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啊?”斯蚀还没搞明白发生了啥。   “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让你记住我。”米狄尔说。   斯蚀沉默了。   米狄尔躺在了斯蚀身边,抱住了他,从他的身后,用肉棒插入了他刚刚润滑好的后穴。   湿哒哒,滑滑的,一下就插了进去。   真是轻松!   “啊!”斯蚀大叫一声。上次被插入可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既然换了个玩法,那自然要换一首诗。   “爱情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来的时候我还不曾出世。”   开始抽插了。   “太阳为我照上了十几个年头,认不识半点愁。”   肉棒进出后穴的速度,慢慢的,慢慢的,富有节奏。   “忽然有一天,我又爱又恨那一天,我心坎里痒地有些不连牵。”   肉棒受到了肉壁的刺激,变得更粗,更硬。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上当,他们说是受伤你摸摸我的胸膛。”   肉棒抽插的同时,米狄尔握住了斯蚀的肉棒,开始撸动。   “它来的时候我还不曾出世,爱情它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米狄尔的手指伸进了马眼,堵住了尿道,同时自己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   “这次我来了,一个孤独的旅者,走遍了荒凉的生命的旷野。”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手爪上下玩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又像那古时候献玉的兽,手指着心窝,说这里面有真有真。”   斯蚀满头大汗,呼吸紧促,娇喘连连。   “你不信时一刀拉破我的心头肉,看那血淋淋的一掏是玉不是玉。”   两头黑龙的的感觉渐渐涌上了各自的肉棒根部。   “血!那是无情的宰割,我的灵魂!是谁逼迫我发出最后的疑问?”   高潮马上就要到来,抽插和玩弄的速度快的不能再快了。   “疑问!这回我自己幸喜自己梦醒,神,我没有病,再不来对你呻吟!”   两龙同时高潮,米狄尔滚烫的龙精射了斯蚀一后穴,同时他把手指从马眼拔出来,斯蚀的龙精往天上一喷,犹如一处喷泉。   “我再不想成仙,蓬莱不是我的分,我只要这地面,情缘安分做兽。”   剧烈的高潮后,就是永无止境的疲惫,困意逐渐向两龙袭来   “从此再不问恋爱是什么一回事,反正它来的时候我还不曾出世!”   斯蚀累了,他一躺下,他就睡着了。   米狄尔从身后抱着斯蚀,他也累了,但他不愿意将肉棒拔出来。就这样,他的肉棒塞在了斯蚀的后穴,他与斯蚀一同睡去,进入了梦乡。   斯蚀的肉棒慢慢软了下去,但在半夜,突然又硬了起来,又射出了不知道多少精液。不知道此时米狄尔有没有射,有没有硬。也许他们是在梦境里再做了一次爱?   也许吧。      不过爱究竟是什么呢?   也许它是一个性器官对另一性器官的反应?   也许它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依赖?   也许它是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一同谱写的赞歌?   又或者它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而产生下来的东西?   谁知道呢?   爱情关乎性别吗?爱情关怀种族吗?爱情关乎年龄吗?   一个帝王可以爱上一个奴隶。   一个长胜将军可以爱上一个妓女。   一个统治者可以爱上一个小贼。   这就是爱情吗?它能使我们,不分身份,不分信仰,不分过去,友善地互相对待,把自己的一切献给对方。   如果这不仅仅是两个灵魂互相对待的关系就好了。   如果这是世界上所有灵魂都互相对待的关系呢?   想想吧,你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谁,你可以吻她/他/它,可以跟她/他/它说情话,可以送给她/他/它礼物,也可以与她/他/它共度春宵。   这样的世界多好啊!不是么?   充满着爱,没有猜疑,没有敌视。   但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世界,对吗?      即使是刚做完爱,米狄尔也只睡几个小时,这是他在奴漫城养成的体质。无论多么劳累,几晚没睡,射了多少,挨了多少次肏,躺几个小时就精神饱满。   他醒了,但他抱着的另一条黑龙依然在睡梦之中。   米狄尔能听见他细细的呼吸声。   龙族的年龄可长达数百年,因此,衰老的速度也是所有种族当中最慢的。   米狄尔不知道斯蚀几岁了,三十岁?四十岁?但他看起来就跟自己一样年轻。   跟自已一样精力旺盛........   还有他的肉棒,摸起来就跟自己的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两是兄弟。   自己的肉棒还插在他后穴呢!不拔出来可不行呢!   拔出来?开玩笑吧?插进去的肉棒有多硬你知道吗?夹住肉棒的后穴有多紧你知道吗?   可这样一直夹着也不是办法啊!   没办法了,只能硬拔出来了。   但米狄尔怕把斯蚀弄醒,他想半夜独自静悄悄地离开,他不想让斯蚀知道他已经走了。   米狄尔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轻轻地,慢慢地用力,一点一点地拔出来,不要太急......   一点用处也没有,一点也没拔出来。   也许得先让自己的肉棒软下来再拔?   米狄尔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内心冷静下来,让自己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冷静下来。   让一个从小被日到大的龙清空自己内心的淫欲?而且自己的面前还有一条裸龙,自己的肉棒正插在他的后穴呢!怎么可能啊?龙族有多好色你知道吗?   米狄尔越是尽力不去想做爱,可脑子里还是........   况且,斯蚀的后穴正在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呢!在这样的刺激下,怎么软得下来?米狄尔还是条龙呢!他还是个龙奴!一个性玩具!一个可以被拿来发泄原始欲望的泄欲工具!   难道只能硬拔出来了吗?   斯蚀醒来要怎么解释?说自己要上厕所?   啊,解释不清的,豁出去了。   米狄尔用力一抽。   是拔出来了......   没有了肉棒的堵塞,斯蚀后穴里的精液全都流了出来,犹如一条小溪,沾湿了整个床垫。   而米狄尔抽出来那一下刺激,又把自己弄射了......射在了斯蚀的屁股上。   要不要帮他舔干净?   米狄尔俯下身,伸出舌头,打算将斯蚀屁股上的精液舔干净。   突然斯蚀翻了个声,吓了他一大跳!   “不要......离开我......”   斯蚀这是醒了吗?   米狄尔不敢说话。   寂静。   噢,吓死米狄尔了,只是梦话而已,斯蚀没醒。   那就好,可以安静地离开这了。   米狄尔从床上起来,看了看窗外,满天的繁星五颜六色多姿多彩,就好像是在告诉米狄尔,这个世界有多么的精彩。   精彩又如何?米狄尔现在只想和他的主人在一起,他要去找自己的主人。   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一下行李吧。   轻手轻脚离开了斯蚀的房间。   自己的房间没啥好收拾的,带几件衣服走就行,其实不用带也可以,米狄尔嫌麻烦。   就这么空手走吧。   哦对了,脖子上的奴隶印记!   他用了一条红色的围巾遮住了脖子,这条围巾是他离开奴漫城时一位麒麟兽人给他的,那位麒麟叫啥来着?哦,他叫武正。   米狄尔想,也许以后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吧?他在奴漫城工作,而自己,则跟主人在一起。没有什么理由他会和自己相遇。   围巾裹上,外衣穿上,可以走了。   跟斯蚀做一次最后的道别吧?为什么不呢?   轻手轻脚地进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   轻轻吻一下他的脸颊,应该不会醒吧?刚才把肉棒拔出来那么大动静他都没醒。   大错特错。   斯蚀突然睁开眼睛。   “你是在为你主人的母亲报仇吗?让我迷恋你的身体,你的气息,然后再离开我......”   哦不,不不不,米狄尔没有这种意思,他才不想做什么所谓的复仇,他只是想......   斯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答应我,不要再回来了好吗?”斯蚀眼角流出了眼泪。   “为什么?你不想我回来吗?”米狄尔问,他不想看着斯蚀哭,他不想看到斯蚀难过。   “以前的那些九十九位兽奴,都是我叫他们不要回来的,因为他们就没有谁答应过我会回来,那还不如直接断了我的念想,我还过得舒心一些。”斯蚀用手臂擦了擦眼角。   米狄尔说不出话。   “你答不答应我?”斯蚀带着哭腔问。   米狄尔没有敢说话,他觉得斯蚀这说的是气话,等会就好了。   “既然你不答应我,那你.......别走好不好?”      这片大陆上很少有公共墓园这种东西。   因为兽死了之后,基本都会葬在自己家族的墓地。   只有那些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兽才会葬在这种公共墓园。   不过孤苦伶仃的兽很少会有这种待遇,有自己的小小一口棺材,有自己的矮矮一块墓碑墓碑。他们大多都是直接被火化,最后残存的一点骨灰被随风吹走,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亦或是被撒到河里,不知漂流到哪里去。   只有那些有名有权的兽才会在这里拥有自己的一块小小葬身之处。   管理墓地虽然清净,悠闲,但不是谁都能胜任的,至少胆小怕死不行。   这个墓园只有守墓者一个兽看管。   啊?怎么就她?这个墓园可是很大的呀!   有谁会去刻意打扰死者?就算是同一个家族,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过世了过后,还不是被其他兽遗忘?   毕竟生者都是向前看的,对吧?   许多龙族理想中的职业是娼妓,无论是公龙还是母龙,龙都是好色的,既能做爱又有钱拿,不好吗?龙族的做爱技巧可是在各个种族当中最好最优秀的呢!   为什么她一条龙会来当守墓者?   如果你看过了她的脸,你就明白了。   好多道刀疤,不是几道,是几十道。   就算脸庞再美丽,被几十道刀疤所覆盖,也会变得丑陋无比。   娼妓可是要靠脸吃饭的,就她这脸?倒贴钱都不会有谁去干她的。   她又没什么本领,只能干这种其他兽都不愿意做的事情咯。   守墓者每天的工作很简单。   巡视墓园,如果有谁在墓前献上了鲜花或者其他啥的,清理掉。   因为一下雨,会弄得一团乱。   不过她很少会实际去清理。   因为这片墓园基本都没啥兽来。   除了来安葬新死者的殡仪馆工作人员,就没兽了。   当然有时候会很罕见地有谁过来,前来祭奠谁。   那她就要给这位前来祭奠的兽引路了,毕竟这片墓园那么大,那么多墓碑,不借助她的帮助就想要找到自己想祭奠的死者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是这偌大一个墓园里守墓与引路的母白龙。   今天又跟往常一样,平淡的一天。   她今天打算想欣赏一下日落的晚霞,可惜天公不做美。   乌云遮住了即将离去的太阳,下雨了。   没办法,只好回到自己在墓园大门的小屋里歇着了。   她的小屋可真是“小”呢!   一个小小的床就占据了四分之一的面积。   一个只供她独自睡下的床,一个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的柜子,一个用来吃饭的小桌,还有一个用来招待来客的小木椅。   她把桌上的油灯点上,然后躺在床上。   这种东西真的算是床吗?木板上只铺了一层稻草,而且这堆稻草都不知道多久没换了。   躺在上面背会很不舒服吧?稻草很扎背的唉。   不过这都是她应得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又是一个与平常没啥区别的晚上。   她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   雨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   啊,雨,是死掉的雪,是雪的精魄。她在床上独自感慨道。她上次见到下雪是多久以前了?十多年前了,自从她做了那件事情并来到这里以后,她就再也没离开过这个墓园。待了十多年了,这里就跟家一样熟悉,而这里也确实是她的家。   在雨声的伴奏下,她闭上眼睛,回忆着以前她所做过的事情,她每次睡觉时都喜欢这样,想着想着,自然就会慢慢睡着了。   那次她到底把他卖了多少钱?她记不清,她只记得那是一大笔钱,她拿去买了很多东西,她也不知道她买的这么多东西以后到底用不用得上,最好是用得上。那些东西是什么?正静静摆在这个小屋的柜子里呢。   睡吧,虽然现在还没到晚上,但这雨可不知道要下多久呢!雨不停的话,那可什么都做不了。   那就睡吧。   她告诉自己,睡吧。   催促自己赶紧睡着的往往睡不着。   她闭着眼睛,睡吧,睡吧,为什么还不睡着呢?   进入梦乡吧,梦里什么都有,无论是美好的还是残酷的。   嗯......   她讨厌做梦,每次做梦都梦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做完梦起来身子会异常的疲倦,就好像根本没休息过一样。   睡吧,睡吧。为什么还不睡呢?   咚 咚 咚   是不是自己幻听了?下雨天还有谁来敲门?   她知道自己不会听错,十几年来的孤独与寂寞,她最渴望的就是敲门声呢!但这也是她最恐惧的东西。   她打开了门。   一位穿着大衣脖子上裹着红色围巾的黑龙,被雨淋了一身湿。   专门跑到墓地来避雨?不可能。   不过谁又会在雨天来祭奠自己死去的朋友/亲人呢?   “进来吧。”她对黑龙说。   黑龙一进门,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全身似乎要瘫软下去。他走了好久的路呢!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浑身湿漉漉的可不行呢!   “抱歉 ,我这里没有给你换的衣服,不过你继续穿着这一身打湿的衣服也不是办法,脱了吧?”一进来就叫黑龙脱衣服,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黑龙继续穿着被打湿的衣服不太好。   黑龙瘫坐在椅子上,对于白龙的提议,他有点犹豫。   “不好意思是吗?那我先把衣服脱了?哦,不要想太多好吗?我的脸不咋好看。”   母白龙脱掉了她那带兜帽的斗篷。   松弛的皮肤,像是两坨赘肉的乳房,还有她那布满疤痕的脸。   谁会想上她?   黑龙还是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害羞吗?你这么害羞的龙族我第一次见。”龙族都是些色鬼,自然都挺不要脸的。   浑身无力的黑龙摆了摆手。“先让我歇一会。”   既然这样,那好吧。   母白龙躺回了床上,打量着瘫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黑龙。   真的是他吗?这条黑龙真的是他吗?   最好是,因为她悬着十几年的心终于可以放了下来。   又最好不是,因为母白龙惧怕面对他,因为他找到母白龙的时候,可能就是她的死期。   过了一会,黑龙觉得休息差不多了。   他脱掉了打湿的围巾与大衣。   浑身赤裸,只有腰间系的一个类似丁字裤一样的金属装置,戴着一串钥匙项链,哦,脖子上还有环绕着整个颈部的白色纹身。   母白龙认得出黑龙腰间的东西,那是贞操带,一但带上,生殖腔或小穴就再也伸不进任何东西,有些束缚得比较紧的型号甚至连里面的液体也流不出来哪怕是一滴!她的柜子里就放着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母白龙问刚刚脱完衣服露出躯体的公黑龙。   “我叫米狄尔,你呢?”   白龙想像以前一样随便编造出个名字,不过既然是他,那么也没必要再编了。   “我叫......苏瑞。”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她曾经的名字。   “你叫苏瑞?那可是我主人母亲姐姐的名字!”米狄尔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会遇到自己主人母亲的姐姐。   “是的,我就是她,我就苏倩公主的姐姐,我知道你想问很多问题,但现在先别问好吗?先让我好好看看你。”   苏瑞盯着米狄尔的眼睛,她想从米狄尔的眼神判断出来,究竟是不是他,毕竟名字都一样。   开玩笑吧?十几年前的他还是个小宝宝黑龙,现在估计已经长大了,苏瑞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那为什么不问问面前的这条黑龙认不认识自己呢?   “米狄尔......你还认得我吗?”苏瑞问。   米狄尔看了又看,想不到这条白龙他什么时候见过。   “虽然你是我主人母亲的姐姐,但我以前见过你吗?”   苏瑞呵呵地笑了。   “那应该是我认错了。”   苏瑞知道她没有认错,她只是自己在安慰自己而已。面前的这条黑龙就是他,就是十几年前她怀中的那一条小宝宝黑龙。   米狄尔脱完了衣服,坐回了椅子上。苏瑞也回到了床上。   他两开始攀谈起来。   “今天不是个适合祭奠的好天气吧?而且现在都那么晚了。”是啊,太阳都落下去了,天上还下着雨。   “我是一到这个镇子就赶来这里的,我都没歇过。”他连续走了差不多五六个小时了。   “那么是谁?让你这么着急来祭奠他?你应该和他关系很好吧?”一般来这个墓园祭奠死者的兽,基本都是死者的朋友,毕竟如果是有家人的话,都会葬在家族的墓地,而不是这个公墓。   米狄尔是来祭奠罗伊的,罗伊是他的主人。   “我是来祭奠我的......”   米狄尔现在已经自由了,他不在是个奴隶的,他脖子上可没有项圈!   但奴隶的印记还是在他的脖子上,而且他还要把自己的身体留给罗伊。   主人?不太合适。   爱人?似乎也不太合适。   “我是来祭奠罗伊的。”米狄尔想了又想,还是直呼名字吧。   “罗伊?是泰利昂的前龙王吧?”   “是的。”   “为什么我没见其他兽来祭奠他?反而就只有你?”苏瑞很疑惑,毕竟是以前是一国之主,居然被安葬在公墓,而且以前都没有谁来祭奠他,为什么?   米狄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也许是因为......他只爱着我吧?”   “什么?”米狄尔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我是他以前的爱人,同时也是他的奴隶......他爱上我了,所以没有多的心思给其他兽。”也许是这样吧?米狄尔不太懂。   “难道宫廷里就没有比较忠于他的大臣吗?不可能啊!”   米狄尔不知道说啥。   “你刚才说,罗伊是你的主人?”   “是的。”米狄尔回答。   哦,不!他的主人居然是罗伊?   苏瑞以前想过他的各种主人,仁慈的变态的残忍的,唯独就没想象过他的主人是一国之主!更没想过他的主人居然是自己妹妹的另一个孩子!   天啊,你都做了些什么啊?苏瑞内心不断责怪着自己。   “女士?”   “噢,没什么,刚才在想些事。既然你以前的主人是罗伊,那你跟我讲讲你们两之间的事情呗?”   米狄尔思索了一会。“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你刚才不是说,你的主人爱上了你吗?”苏瑞提醒他。   米狄尔不知道主人这次是搞什么鬼。   大半夜的,主人用眼罩把自己的眼睛遮住了,带着自己离开了宫殿,用手牵着自己走了好久的路。   不过主人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对不对?一个奴隶还是不要过问太多啦。   不知道走了多久,还没有到要去的地方。   罗伊开始纳闷了,那么久,怎么米狄尔一句话都不说?   “米狄尔,你为什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这样啊,原来主人是想要他问问题,米狄尔现在明白了。   “主人,你要带我去哪里?”米狄尔问。   罗伊呵呵地笑了起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罗伊拉着米狄尔的手臂,步伐变得更快了。“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城市一如既往的寂静。   这真是罗伊想要的,他可不想有谁看到自己和米狄尔。   大街上什么兽都没有,没有乞丐,没有流浪汉,没有醉鬼,这反而使这条街上莫名其妙增添了一些诡异的气息。   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罗伊终于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一个普通的民居而已,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咚咚咚,罗伊敲了敲房门。   没过一会,门就开了,出来的是一位年迈的母羚羊。   “啊,陛下,你来啦?快请进吧。”她轻轻弯腰,做了请进的手势。   罗伊牵着米狄尔的手跨过了门槛。   既然到了,那就不用再戴着眼罩了。   罗伊把米狄尔的眼罩取了下来,眼睛终于看得见了,屋子里灯石的亮光他还没那么快适应。   罗伊仍然牵着米狄尔的手,他拉着米狄尔一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米狄尔的奴隶项圈还戴在脖子上呢!   “陛下,他脖子上的项圈能取下来吗?戴着这个举行婚礼是不是不太好?”母羚羊问。   罗伊拿不定主意,他侧过头,往向了米狄尔。   “主人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罗伊叹了口气,唉,米狄尔还是觉得自己是个附属品,是个奴隶,不过他很快就是不了。   罗伊翻出了钥匙,打算解开米狄尔的项圈。   “主人,我哪里做的不好吗?”米狄尔问。   “不,你做的很好,怎么了?”罗伊疑惑起来。   “那主人,你是不要我了吗?”米狄尔望向罗伊,他的眼角闪烁着泪花。   “啊.......不不不,我当然还要你,我当然还要。”怎么米狄尔突然就要哭了?没办法,罗伊只好收回了手。   米狄尔破涕为笑。   “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主人你要告诉我,我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年迈的羚羊在一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们先去庭院等着吧,我去准备一下。”   罗伊牵着米狄尔的手来到了庭院。   好多花啊!母羚羊有养花的爱好,她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花丛中间的椅子上,晒着太阳,闻着花香。不过现在可没有太阳,花香倒是有。   罗伊牵着米狄尔,在花丛中的长椅上做了下来。   屋内发出的光照耀着庭院,不至于什么都看不清。   罗伊指着五颜六色的花丛说:“米狄尔,你喜欢这些花吗?”   “如果主人你喜欢的话,我就喜欢。”   罗伊起身,摘了一朵紫色的,戴在了米狄尔的头上。   “你戴着这个挺漂亮的。”罗伊说。   “哪有主人您漂亮?”   罗伊被米狄尔这句话说的有点开心。“啊,你的嘴可真甜啊......”   “如果主人你戴上也会变得更漂亮哦!”米狄尔摘下了头顶的话,双手捧着,递向罗伊。   罗伊从米狄尔得手心拿起来花,又给米狄尔戴上了,随后转身从花丛中又摘了一朵花,戴在自己的头上。   主人这是嫌弃自己戴过的东西吗?   米狄尔低下了头,似乎又要哭了出来。   罗伊见状,便轻轻抚摸着米狄尔的头。“我喜欢你戴着花的样子,不要摘下来,好吗?”   一名公羚羊兽人从屋子里出来。他苍老的脸庞任然看得出一点精气神,与他凌乱的头发与胡须形成鲜明的对比。尽管他看起来历经沧桑,但看得出来仍然比罗伊一进门遇到的母羚羊年轻许多。   太医不想打扰这美好的一幕。   太医一来到庭院里就看到白龙抚摸着黑龙的头,这让他想起了他小时候他与他的母亲。   太医忽然感觉与其成为夫妻,黑白这两头龙更适合成为兄弟。   也许他两上辈子就是一对兄弟?谁知道呢?   待白龙重新坐回椅子上,太医才走了过来。   “啊!陛下!您终于来了啊,按你的吩咐,我们家已经准备好了,花丛修剪整齐了,庭院里也已经摆上了灯石,现在只要等我母亲换好衣服就可以开始了。”   “谢谢你,医生。”罗伊给了太医一个微笑。   “不,不用谢,陛下,这是我应该做的。”   罗伊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气息。“哎哟,你还是那么谦虚!我是真的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那我今天的婚礼恐怕是举行不了了。”   太医不知道龙王是不是话里有话,他知道自己以前的失职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太医觉得自己应该转移话题。   “陛下这次的婚礼居然没多少兽来看,真是太可惜了,这么美好的时刻就应该有多一些兽来见证。”   罗伊摆了摆手。   “那些宫廷里那些两面三刀的家伙?那可算了吧!他们要是看到我和我的未婚妻,肯定又在背后指指点点。”   太医连忙肯定龙王的话。   “确实,那些背信弃义笑里藏刀的大臣还是不要来比较好,免得打扰到陛下您今天的兴致。”   罗伊看了看天上的繁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不过我倒是想她看到这一切。”   “谁?”看到龙王一脸丧气,太医连忙问道。   “我的母亲。”龙王平静地说。太医惊出一身冷汗。虽然他服务现任的龙王十几年了,但他还是猜不透龙王的心思。   未婚妻?主人要结婚了?米狄尔心里暗自为主人高兴。主人现在终于有可以爱的对象了,终于不用把他的真心浪费在自己这个贱奴身上。不过主人的未婚妻是谁呢?米狄尔还没见到她,她怎么还没来?   太医虽然经历过许多世事,但他现在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慌张与不安,罗伊看得出来,但罗伊一时半会搞不懂太医为什么那么紧张。但罗伊也不傻,他想了一会,就明白太医为什么那么慌张了。   太医是在怕龙王,怕他把他母亲的死怪罪于自己。   罗伊可不怪太医呢,他弄不明白为什么太医会这么害怕这件事。   “医生,你也知道,医能医病,不能医命,不要太自责好吗?”   “但陛下......这不是太后的命......”   罗伊比了一个停的手势,示意太医不要再说下去。   “行了行了,今天那么喜庆的日子,就不要说这种生死的话题了,晦气。”   龙王给了自己台阶下,为什么不顺着下呢?   “是啊,今天是陛下新婚大喜的日子,应该说些高兴的事情!哦对了,陛下您的新娘......”   对哦,今天是主人的婚礼,怎么没有见着主人的新娘?她是还没到吗?黑龙有点疑惑。   此时,终于打扮好的母羚羊兽人来到了庭院。   她从便服换成了白色的长袍,脸上衰老的皱纹与老年斑被淡淡的妆容妆容所掩盖,显得年轻许多,头上原本披着的长发被结成了两条辫子,从脸的左右两边垂下,头上弯曲的羊角系上了彩色的羽毛,耳朵夹上了镶嵌有珠宝的黄金耳坠,她手臂夹住的书已经被她翻阅了四五十年了。   论气质,她全身散发出的气息莫名其妙的诱人;论礼节,从事了几十年司仪工作的她在谈吐与行为举止上肯定配得上罗伊这样的王族;论美貌,平时不注重保养皮肤的罗伊哪里比得上她?   这就是主人的新娘吗?米狄尔心想,原来刚才一进来给他们开门的母羚羊兽人就是主人的新娘呀,打扮过后真的挺漂亮呢!米狄尔心里暗自为主人高兴,主人能找到这么好的新娘,可真是他的福气呢!   母羚羊弯腰行了一个礼,就跟真正的公主一样。   看起来是多么的优雅,多么的高贵!与米狄尔完全不同。   米狄尔信心想,也许这位母羚羊才是主人应该去爱的吧?自己怎么配得上主人呢?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卑微低贱的龙奴罢了,怎么能爱上一位龙王呢?   虽然她年纪那么大了,但只要主人真的爱她,那么年龄也不再是问题。   米狄尔已经开始想象主人和她在一起的生活了。   自己煮好一大桌美味佳肴,让主人与他的妻子尽情享用,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多么的甜蜜呀!饱餐一顿后,他们两就可以躺在床上,互相诉说着自己以前的故事,或者告诉对方自己的爱意究竟是有多么多么的深,,而米狄尔自己则跪在一旁待命,随时准备好主人与他妻子的命令。米狄尔喜欢完成一个又一个命令的感觉,享受其中的过程,如果没有谁来命令他,那他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主人与妻子在床上聊完过后,就可以跟深一步地培养感情了。   噢,主人的龙根虽然不大,但别有一分外在的美,而它内在的精量可是很多的呢!而这位羚羊兽的羊乳,就跟她的小腹一样,虽然大,但并不算臃肿,用胖来形容她的身材是不恰当的,丑才叫胖,她?她这么漂亮,应该叫饱满。   然后主人和她就开始脱衣服,然后主人就抱着她,让自己的龙根冲出生殖腔,插入到她的后穴,然后不停进出,频率越来越快,而主人和她的喘息也越来越剧烈,最后主人和她同时......   啊!米狄尔你在想什么啊?怎么能想这些?这不是你应该想的东西,这也不是你能想的东西。   米狄尔晃了晃脑袋,从想象拉回到了现实,他刚才想的这些不是他这种龙奴应该去想的,他应该要自我反省一下。   “陛下,我们可以开始了。”母羚羊说。   哇哦!主人的婚礼要开始了!这可是主人一生的大事呢!米狄尔有幸能见证这一时刻,他应该感到荣幸,这可是一国之主龙王的婚礼呢!噢等等,米狄尔这种龙奴真的配见证龙王的婚礼吗?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配不配了,但是是主人拉他过来的,不配也得配。   “嗯,那么我们开始吧。”罗伊点了点头。   ......   ......   ......   ???   黑龙白龙公羚羊母羚羊谁都说不出话。   ???   咋回事?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   “陛下?您的新娘呢?她不在的话,怎么开始呢?”母羚羊问。   什么?她不是主人的新娘?那么主人的新娘是谁?怎么还没来?米狄尔心中多了很多疑问,不过这些不是他能解决的。   “他就在这里。”罗伊回答。   母羚羊四周张望了一下,没看到其他兽。   “陛下?新娘是在上厕所吗?”母羚羊问。   不过这次罗伊没有回答母羚羊。   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什么,庭院安静了许久。   母羚羊看着和龙王坐在一起的龙奴,突然明白了。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   “儿子啊,你没跟我说是两只雄兽结婚啊!”母羚羊开始责怪起自己的儿子。   “怎么了妈妈?有什么问题吗?”太医事先是没告诉自己的妈妈是两只雄兽结婚,但他感觉,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噢,儿子,你小时候哪次见到过我出席并承办一对雄兽的婚礼?雄兽和雄兽结婚怎么能让我这个雌兽来见证?”   确实是有点道理,但都那么晚了,难道现在去找其他雄兽司仪来?不可能啊!而且也不能大动干戈,罗伊可不想全城的兽都知道他结婚了,新娘还是个龙奴。   “儿子,帮我拿一下书。”她把自己夹住好久的一本厚厚的书递给了太医,然后开始......脱衣服?   “妈?你在什么啊?”自己的妈妈开始在龙王面前脱衣服?她是在搞什么啊?   “我说,陛下,您既然喜欢男的,那你不忌讳我脱衣服吧?我没有什么对你不雅的意思。”她一边说话一边脱着衣服。   “唉?你?别这样,不至于的,阿姨.......”虽然是龙王亲自叫她停下来,但她还是在继续。   她把长袍脱了下来,丰满的羊乳是那么的圆润,那么的.......咳咳咳,米狄尔啊,你又在想什么啊?   只穿一条打底内裤的母羚羊把自己脱下来的白色长袍递给了自己的孩子。   “穿上它吧,儿子,这次就由你来吧。”年长的司仪对着辈分比自己低的医生说。   “可.......妈,我只是个治病的,我哪里会这些.......”太医拿着书和长袍,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母亲呵呵地笑了笑了。   “孩子啊,你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着我去参加婚礼啊,你不知道见证过多少对天作之合永结同心,你连这些仪式的过程都记不住?”   确实,当太医还没有长大,还没有跟随他的师傅学医的时候,他就和他的司仪母亲住在一起,因为母亲工作的关系,他经常参加婚礼葬礼之类的仪式,也见证了许许多多的兽情冷暖,这也是他学医的原因之一。   太医看了看龙王。“我可以吗?陛下?”太医问。   罗伊觉得太医问的问题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你不可以,那为什么我当初要来找你包办这一切?”   “可是......这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忘得都差不多了......”太医想找个理由推脱,他怕自己做的不好,这可是一国之主龙王的婚礼啊!办不好的话,那可是杀头之罪噢.....   “这里除了陛下和他的未婚妻,就只剩下你这只雄兽了,你不来谁来?反正我是不行的。”司仪并不是想拒绝这一份工作,只是因为习俗的原因,让她无法主持两位雄兽的婚礼。   “我特地找了一天有空的时间,还在这么大晚上走了那么久,结果你们跟我说不行?”罗伊的脸上写着失望。   米狄尔呢?他还没缓过来呢!   主人的新娘居然是.....自己?一个龙王的新娘居然是一位龙奴?   这没在开玩笑吧?   罗伊他那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虽然罗伊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罗伊,但......结婚?这代表主人以后可不能有其他的爱龙了啊!自己的生命本来就是属于主人的,主人要他怎么样都可以,爱他恨他肏他打他骂他吃了他,干啥都行,但主人反过来把一生都献给自己......这真的好吗?他是个龙奴,龙奴怎么配得上龙王呢?自己肮脏污浊的黑色鳞片怎么配得上主人高雅洁白的皮肤呢?主人嫁给自己,那简直是就是鲜花插在龙粪上!   听到了龙王的抱怨,太医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   做的不好总比什么都不做比较好,毕竟这是龙王的要求,他怎么能拒绝呢?   太医没有办法,只好换上母亲脱下来的白色长袍。   母亲的体型比他胖的多,这件长袍对他而言太大了,不过也好,宽松舒适。   太医翻开母亲递给他的书,厚厚的一本书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各种场合各种仪式下所需要念的话,他翻不到婚礼在哪一页,这是他第一次翻这本书。   “第二百五十六页。”光着上身的羚羊说。   太医回忆着儿时跟随母亲所参加的各种婚礼,他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现在只需要确认一下了。   太医理了理头发,把刚穿上的长袍稍微调整了一下,显得更整齐。   “可以开始了吗?我的陛下?”羚羊问。   “可以了。”白龙说。   那就开始吧。   说实话,这次的婚礼与太医小时候见到过的许多次婚礼不太一样。   他以前见过的婚礼,有两样东西。   一个乐队在这演奏婚礼进行曲,为这神圣的时刻伴奏。   还有新郎新娘的亲人朋友们,他们会给这一对新的夫妻献上自己的祝福。   少了这两样,太医感觉,这次的婚礼没有了那味,没有了那些让他熟悉的味道。   可没办法,条件有限,只能将就了。   那就跳过奏乐与亲朋好友的祝贺吧。   “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共同见证一对生命新的开始!我们应该感到骄傲与自豪,因为,这是我们的荣幸。当然,我们也不要忘记,今天谁才是接受我们祝福的生灵,他们将要开始新的生活,我们不能吝啬也不应该吝啬我们的祝福......”   自己的儿子穿着自己的仪式长袍,拿着书在那里念,有自己年轻时的几分样子了呢!母羚羊心想。   “今天,这一对新的生命将在我们的见证下立下自己与对方的誓言,就让我们见证,就让我督促,就让我们记住这些誓言吧!当他们忘记甚至违背这些誓言的时候,就让我们来提醒他们,提醒他们自己于今天立下的誓言!”   啊,太医当然见过发誓,一对新婚的兽互相发誓,无论对方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但他从医几十年来,他见过太多太多生离死别了,他知道,在病魔面前,许多诺言都不堪一击。他见过许多没救了,或者治好了也是残废的病患,其当初发誓一起直到永远的爱兽离开,有些是安静地,默默地离开;有些离开了被病患发现了,就算苦苦哀求,也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当然,他也见过自始至终都陪在自己另一半身边的兽,即使另一半已经无药可医治,但还是陪着另一半度过最后的时光。宣誓,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但还是要走的。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你们都愿意在陪着对方吗?”   罗伊从小娇生惯养,他可是龙王呢!贫困?他不怎么了解。不过,他想,贫困也许只是每餐吃的菜没那么多吧?   “我愿意。”白龙说。   羚羊看向黑龙。   黑龙依然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懵了,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他没见过婚礼。他也不敢乱说话,他怕在主人的婚礼上说错话。   “孩子,他是在问你和你的新郎。”站在一旁的母羚羊对黑龙说。她看出来了些什么。   他是在问自己吗?问自己无论富贵贫穷愿不愿意陪着自己的主人?   米狄尔什么生活都能适应的,只要他的主人在就好了,他才不在乎他的主人到底有没有钱呢。   “我愿意。”黑龙说。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你们都愿意陪着对方吗?健康的时候你们一起嬉闹,疾病的时候守候在对方身边不离不弃。”   主人病了那肯定要守候在他身边伺候他,一直到康复啊!自己就是为自己的主人而活,主人都死了那么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我当然愿意!”这次黑龙抢先大声说道。   疾病?即使黑龙病得跟自己的母亲一样,卧床不起,自己也会守候在他身边,就如同自己守候在母亲身边一样,黑龙和她都是自己的家人。   “我也愿意。”白龙说。   “罗伊,你愿意娶米狄尔做你的妻子吗?即使他以前是一位卑微的奴隶。”羚羊朝向白龙,问道。   奴隶又如何?谁说的一个龙王就不能爱上一个龙奴呢?可没有谁规定不能这样。   “我愿意。”白龙回答。   羚羊转过了头,看向了黑龙。   “米狄尔,你愿意娶罗伊做你的丈夫吗?即使他现在以及将来都会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等等?自己的主人要嫁给我?   主人爱自己是一回事,但是嫁给自己?   爱一个谁,可以只爱一段时间,可婚姻,那可是要托付一生的啊!   自己只是个龙奴,可主人是个龙王!   自己答应与主人结婚,那么其他兽会怎么看?主人可是一国之主啊!   一国之主居然娶一个龙奴?笑掉大牙。   主人要求自己做对主人不好的事情,自己也要拒绝,即使这样会招致主人的惩罚。   他不能答应,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怕说其他的主人会伤心会难过,他知道自己的主人有多么的爱自己,但是他不能答应,因为他们之间的身份,他们应该是主奴,不应该是恋人,更不应该是夫妻!   黑龙沉默了。   羚羊在等着黑龙的回答。   白龙在等着黑龙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   母羚羊在一旁看着,等待着仪式进一步进行。   庭院安静了。   黑龙依旧没有回答。   白龙急了,为什么黑龙还不说话呢?是不愿意吗?是不想吗?   羚羊发现白龙的眼睛闪烁着泪花。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下羚羊开始慌了,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这种尴尬的场面如何应对。新娘不说话,新郎快哭了,他只是个医生,哪里懂现在该怎么办啊?